吳尊總是微微抿著嘴,眼角眉梢些些飛揚,可能是一種習慣,不見絲毫桀驁之氣,和氣,通透,邊角圓融,完全沒有他口中號稱自己澳洲讀書時何等叛逆囂張的痕跡。走起路來卻又偶爾墊腳,大步流星,讓人有種他隨時飛奔的錯覺,像極了在野地漫不經心長成的植物,卻能在開花結果的那一剎那御風飄入天際。
事實似乎也如此,很多人生的問題,吳尊以之很無謂——豪門貴族王室子弟的高富帥的虛傳也好,結婚經年子女成雙的八卦流言也罷,甚至因為單飛而一度甚囂塵上的“忘恩負義”之說,他也都只是溫和地笑一笑,懶得再作過多的解釋。他說有些是真的想明白了,暫時沒參透的那些,也不勉強自己去鉆牛角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