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.C.:這樣的說法真惡毒……也有人調(diào)侃《宮》劇情不合理,你拍的時候,有沒有感到某一段很奇怪?
何:我那條線還是挺正的,畢竟是穿越劇,許多事是現(xiàn)代人和古代人思維的碰撞。不過有兩個地方我也要笑場。一個是我在泡金枝的時候唱戲,另一個是我考年羹堯智力題,怎樣把一匹馬放進轎子里?……我被雷到了。
M.C.:為角色添置了小道具,比如玉扳指。
何:它代表皇權(quán),也是我的心理支點,但當我抓住康熙爺?shù)哪_求他不要殺十三弟時,它突然碎掉。我立刻打電話給懂易經(jīng)的朋友,他告訴我這是好事,代表智慧的開啟,可能這只是一個心理暗示。四爺一天拍8場戲有28個反應,前期我很怕演,手一上來心里就知道“這不是四爺”,玉扳指碎掉以后,我突然福至心靈了。我確實很敏感,平常起來都會跟邵峰打招呼說“早”,有一天他可能忘了,我就會在心里想很久……在戀愛中也是這樣,對方要很在意我的細微感受。
M.C.:不拍戲的時候你都會做些什么?
何:打羽毛球,晚飯后我還會繞著賓館的過道走一個小時,聽著音樂,走一萬步早上就會瘦。每天早上倒立,不讓自己臉腫。惟一可惜的是這里不能游泳,裸泳的約定?那
是真的啦,收視率破11個點就去裸泳。
M.C.:初戀是什么時候?
何:高中,她是彈鋼琴的,短頭發(fā),我經(jīng)常溜去琴房外面望她,我是個不會表白的人,連手都不敢拖,但她應該知道我喜歡她。后來因為去廣東發(fā)展就分開了,現(xiàn)在還有聯(lián)系,我知道她做了鋼琴老師,結(jié)了婚,有了孩子。但是直到現(xiàn)在,我對自己成為一個完美老公都沒有信心。如果我有一個年輕些的女朋友,當然會照顧她,給她做飯,早上擠好牙膏……我是巨蟹座嘛。